她涨挺的一团,阴森吐气:“这就是你为所欲为的资本吗,你怎么敢……”说完,他也到了,闷哼一声,全都泄在里面,整个背脊在一阵强烈战栗后坍塌下去,重重埋在她馨香的颈窝,“你什么都记得……”
后来,他把人翻了个面,借着残留的湿润挤进去,从后搂住她,下巴止不住在她脸颊摩挲,沉沉唤了声“冷冷”。
苏冷昏过去,整个人湿透,脸颊两抹嫣红催人心动,季见予面无表情替她清理干净,换了干爽的床单被罩,把她塞进去,自己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。
从十二点到三点,放肆过火,他腿根也发软颤抖,但身心是满足的快然。
两人太久没做过,每次做,也是怒火点燃欲望,恨不得撕毁对方。黑夜里起起伏伏,熟知契合的两具身体偏执强势假装磨合,他每次都把她催折到极处,自己一身精蛮的力全都在吻她、贯穿她这两件事上耗个光。
她也从不忍着,每次都被弄哭,绝不求饶,很娇很媚叫喘出新高度,他骂她骚,她就缠得更紧,用力掐他,张着嘴不停舔弄撩他的火。
季见予就着寒风抽完一支烟,回到房里,床上空空如也,心一滞空,他像阵风一样走出去,发现沙发那里挂着两只玉莹小巧的脚。
他眼睛一沉,毫无欲望清醒的看了许久,最终走过去,把她额发一拨,却发现触手滚烫。
眉心发紧,季见予拿手背快速摸了她全身,心跳得很快,“苏冷,苏冷……”
他把她做到发烧。
和初夜一样。
虽然她本来就在感冒。
季见予将人打横抱起,苏冷不安分扭动了两下,他沉声安抚:“回床上睡,听话。”
苏冷不动了,伏在他胸前,低低哼唧一声,似乎在喊:“爸爸。”
声音震到心脏,季见予俊朗的脸一刹白透,低头碰了碰她的发顶,什么也没说,就让她在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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