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阅前警告:
菜鸡互啄,好想急死你系列。明月和湘湘都不能主动,做爱前需要很长很长很长的铺垫。由于文风兼角色设定等原因,写法偏含蓄,粗口、过激情节等一律没。)
天啦噜,我是谁,我在哪。
林湘整个脑袋都懵掉了。
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嘴唇里,正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,舌头被迫卷进这场莽撞的侵袭中,咸涩而腥甜的滋味在舌面上漫延,柔软而奇异的触感不时在齿背和口腔黏膜上抵扫,如同通了电流一般,让林湘浑身颤栗、手脚发软。
女下男上的体位,她被困锁在对方身下,肩膀被男人以十指扣住,他的身上有种清寒的香气,体温和行径却出奇的热烈且放肆。
昏暗的天地里,自唇舌间响起的细微唾液声听着如此暧昧色情。
直到那双嘴唇喘息着移开,热气喷洒在她冰凉的脸颊上,皮肤被激出小小的疙瘩时,林湘才从某种震惊失魂的状态中脱离出来。
不敢相信似的,她用力咬了咬唇,水润红肿的嘴唇上既有明月的眼泪,也有分不清应该属于谁的口水。
轻微的痛感昭示了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:她被一个男人强吻了;案发地点在他的床底下;对方中了春药;亲她的时候哭得像个被侵犯的良家少男;直到现在,他那玩意儿还顶在自己大腿间,又热又硬;还有,最最最关键的是,对于这么亲密的接触,亲吻也好、腿心处对方略显活泼的性器官也好,她是有感觉的,不是厌恶的那种。
无论哪一条,听着都那么离谱。
由于抵触婚姻加轻微社恐,林湘连恋爱也不想谈,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,哪里想过,自己有一天会和异性离滚床单只差一步之遥。
不是没鉴赏过里番、黄文和小电影,然而,观赏和参与毕竟是不一样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兀自“你”了半天,林湘始终说不出下文来。
她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。
林湘本意是来救人的,没有高尚到自我献身做解药的程度。如果明月这厮不是边哭边吻,十足精神崩溃的脆弱相,不像是有意的性骚扰,她现在早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,让他物理意义上的头脑清醒。
脸还红着,平复下接吻导致的轻微窒息感,她慢慢找回了理智,侧脸躲开羽毛一样吹得她身体酥酥痒痒的鼻息,林湘试图假装无事发生过,并紧了双腿,忽略掉对方存在感过于强烈的性器,她尴尬地低咳一声:
“别随便扑到别人身上,你好歹试试自给自足啊。”林湘小声抱怨。
“热……”明月颤声喃喃。像是在回应她的言论,也像是委屈而难耐的梦呓。
或许是为了让林湘感受到他的不适,明月肩背下沉,原本半撑着的上身放松下来,彻底偎在了林湘身上,与她毫无缝隙地肌肤相贴,热度源源不断烫在每寸被迫贴合的皮肤上。
说实话,林湘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可能是因为她身上太冷,她总觉得男人的体温几乎能把人煨化了。
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抱住了她,明月将头颅贴在她的颈边轻蹭,嗅着她潮湿而微凉的长发,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。
林湘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见过的那个疏离孤傲的明月会对人这样,他该不会是中春药太久,整个人傻掉了吧。
正忧心明月目前的身体状况,她颈上忽地落下细细碎碎的啄吻,对方小猫似的张口,伸舌舔着她敏感的颈部皮肤,濡湿的舔吮感顺着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。
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发泄,明月很明显是在勾引、不,服侍她……
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凝在了被亲吮的那一点皮肤上,奇怪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,眼睫扑闪个不停,林湘无意识轻抬下颌,将被舔吮的细颈迎合地往他唇舌间送。黑暗之中,她难耐地绷直了脚尖,蜷缩起脚趾。
某一瞬间,林湘几乎想任明月这样亲下去,发生什么也没关系。
但,只要想到背后是催情香这个东西作祟,林湘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那双嘴唇已经吻到了她喉间的软骨处,用牙齿轻磨、抵咬着包裹喉结的薄皮,哽咽般的不适感顺着神经散开。喉头上下滚动,林湘猛地伸手,扣住了对方纤瘦的腰身,另一只手护上他的后脑勺。把明月抱在怀里,她使力一滚,撞在床边的实木脚踏上。
将脚踏推开,狼狈地从床底滚出来,林湘费力地将抱起明月,把他安置在床榻上。
“说了自慰、自慰,别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亲来亲去的,是我的右手被咬了,不是你的,你怎么就不能用手解决了?”
抬手猛擦自己被亲过的脖颈,林湘看也不敢看他,别开眼心虚地数落。仿佛只要口指责了明月的放肆行径,就能掩盖下她曾经动摇过的痕迹。
对于她的指控,床上的人并不言语。
林湘很没底气地偷瞄过去,相较于昏暗的床底,点着灯的寝屋要亮堂得多。于是,林湘终于看清了他的情态。
林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