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行境幻化这个是我觉得鬼吹灯唯一一个没解释清楚的地方,我拿了个密宗的法门自己解了一遍,剧情本章告一段落,后面就吃肉了大家放心吧)
鹧鸪哨闻言,心中一动。其实自从瓶山中遇到封门仙,鹧鸪哨就一直心怀侥幸,这血症既然作用于人身,说不定可以按照医理治疗。不想此刻被云水衣说破,她苦研七十年,若连她都说此症只能暂缓,不能根治。那么普天之下哪还有人能治愈这红斑诅咒?
搬山尚属兴旺之时,独独有一支在寻找破咒的方法。这一节其实鹧鸪哨也不解,说来说去这雮尘珠,不过是颗珠子,如何能解去红斑诅咒?难道真的如此神奇,只要被扎格拉玛族寻到握在手里就能破除?如此想来,搬山历经千年,屡败屡战,那时节若是真的得了那雮尘珠,不知道又要付出多少年的努力才得以珠破咒。其间种种,想来如何不让他心头沉重。
上天有眼,让好金元子结下善缘,据云水衣所言,金元子身怀绝技,端得是搬山一派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绝人才。所以她一生内疚,除了痛失爱人以外,更是因为金元子死后,搬山一派远遁江湖,破咒无望,连累后人。这才巧用心智,为扎格拉玛一族将其中的隐秘之处一应解开。这云水衣虽无武功,却在她师父身后做了玉树宫的掌宫师祖,全因为她机敏过人,才德兼备。她有此心智又以龟息之法延长寿命,此刻将红斑诅咒中最重要的一节与众人讲来,才算破解了这千年奇冤。
“依你们一族所知,你们原本是西域的一族,一夜之间受了鬼洞的诅咒,身上开始出现红斑,且代代相传。后来族中先知卜卦得知这雮尘珠可解此诅咒,所以你们才迁入中原,形成门派,千年不休,一心寻找雮尘珠,对吗?”云水衣垂问到。
“前辈所言甚是,据说雮尘珠是凤凰胆,掌轮回生死,只有得了雮尘珠,才能解除我辈身上的血咒。”鹧鸪哨道。
“但不知这一颗宝珠,要能解一族之疾啊?”封玉锵面生疑惑,只见云水衣点点头,徐徐说道。
“这雮尘珠,依中原传说是凤凰胆,依扎格拉玛族的传说是蛇神之眼。依我看,都不通。鬼神幽冥之事,多思无益,我苦苦参详了许久,又得密宗大师指点,才能悟得一二。依我之见,这雮尘珠很有可能真的是远古大贤的一只眼,而这所谓诅咒,其实就是????????。”
鹧鸪哨见云水衣口吐藏语,不禁疑惑,再看其他叁人,似乎都是恍然大悟,便更是急切。
“师兄有所不知,”封门仙见鹧鸪哨不解赶忙解释,“????????咱们暂且叫它’托帕’,是密宗的一种仪式,虽然神秘,但是说来也简单。无非是说有德行修为的高人,若是诚心冥想,可以凭空唤物,虽然说不上所想即所得,但总能将心中冥想在眼前还原一二。”
相传曾经有叁十位密宗的高僧,为了参透“精神之力”的最高境界,就聚在一间禅房里打坐,心中各自冥想一个不存在的怪物。原本是想看看众僧各自冥想所得究竟有没有相同之处,不想竟引来灾祸。他们皆是得道的高僧,修为深不可测,叁十人一起冥想,竟凭空唤出一个恶鬼妖魔来。那时节殿里有个打盹的小和尚,见此情形连忙唤醒诸位大师。众僧拼死救了那小和尚,随即叫他将庙门栓死,再找僧侣传令,将禅房烧毁,连同他们叁十人也一起烧死。
云水衣闻言点头,继续说道:“魁首可以将????????权当做行境幻化之术,但是这行境幻化一节,其实还有一个关窍,那就是需要一件极强大的法器。就好比叁十个得道高僧的神思,又或者是一位得道上古大贤的眼睛。这行境幻化之术,又有局限,一来,它只能幻化出所思所想的东西,并不能为所欲为。那叁十个高僧心里想的是恶鬼,才唤出恶鬼。而所谓的鬼洞,恐怕就是那上古大贤生前的居所,生前常见常思,所以死后依旧不灭。二来,这行境幻化虽然奇妙,但是效力有限,只能影响一域之地,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域多部族,只有扎格拉玛一族受了诅咒。叁来,行境幻化虽然是密宗最高境界,但是密宗有言,此术易变。在行咒的时候往往会出现变化,想的是金,唤来的是银。我兀自猜想,那鬼洞奇特,或许这位远古大贤原本是住在山上,却在行境幻化中化作了洞。”
鹧鸪哨听了,实在不解这行境幻化与红斑诅咒有什么关系。不想他还未曾开口,却被云水衣抢了先。
“当年金元子,就是为了那本伏魔经才身受重伤。我苦研数载,终于明白了雮尘珠和红斑诅咒的关系。魁首切莫心急,我一定与你说个明白。”
原来这所谓的伏魔经,就是格萨尔王身边的文书对他一生征战的记载。格萨尔王鏖战一生,降服了藏地一百五十多个部落,其中多得是占据一地自立为王的小部落,也偶尔有妖魔鬼怪出现。唯独这雪域魔国不同,居然占去了全书叁分之一的篇幅。
这伏魔经又有规章,第一篇必然是剿贼檄文,便如同当年陈琳为袁绍写的《讨贼檄文》。藏汉虽然民风不同,但格萨尔王烈烈战神,自然知道师出有名的道理。这其他部落的剿贼檄文,无非是说某个部落苛待人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