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把把封门仙直接揽进了怀里。
“你叁十有叁,可曾婚娶?”封门仙问,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把额头靠在了鹧鸪哨的下巴上。
鹧鸪哨摇摇头,道:“我一生奔波,从未成家。”说完,忍不住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子,可知这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福气,他从前可是从未享过。
封门仙见他看着自己,想他烈烈英雄,竟有如此温柔神情,只觉得心要跳出胸膛一般,再不顾矜持,轻轻啄在鹧鸪哨的唇上。
两人两唇一粘就再分不开,不一会,鹧鸪哨就又提枪上马,只觉得两人云雨已久,身下的女人越发柔情驯服,让他心中温吞吞的,也不知道是中毒所致还是自己动了男女之情。不过此刻也管不得这些,只想往那逍遥地方再入一遭。
此番两人交合与前番不同。身上缠绵悱恻不说,口里也露出情话。原本就是年轻男女,鸾凤和鸣之时,这哥哥妹妹的一叫,便更是蜜里调油一般。
两人面对着面,鹧鸪哨满鼻满口都是女人的体香,不觉阳根大振,生出冲杀之意来。于是双手箍住女人腰侧,两臂一提,将封门仙提了起来。
鹧鸪哨半跪在床褥上,两人面对面交合在一起,被这么一提,封门仙腰背悬空,双腿盘在鹧鸪哨腰上,只有头垂靠在枕间,双臂堪堪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。
封门仙是个白虎座,阴户无毛,花蕊无遮无掩,直随着鹧鸪哨的动作研磨撞击在男子的耻毛上。待他轻摇慢挺时,女子便无比受用。再等他蓄力冲杀的时候,就被撞的摇摇欲坠,嘴里不住的娇喘,双峰扬起颤颤巍巍,好一片旖旎春光。
封门仙只觉得如同骑上了一匹疯马一般,左颠右摇。那肉刃在她户内进出自如,全无阻碍,此刻正在奋力逞凶,捣的她花心打颤。
“好哥哥,好哥哥,快放我下来。”她恍然间只觉得自己要坠下云端,脑袋发晕,双臂不支,只能求饶。鹧鸪哨听她娇嗔,心火更胜,就这两人相交的姿势,把封门仙翻了个个。
如此虽不见女子面目,却能将那绝妙身形净收眼底。但见她腰身纤细,臀上却丰盈有度,皮肉细嫩不说,被鹧鸪哨着力一撞,还颤颤巍巍摇晃不止,看的他心头一紧。
这一招还有个妙用,但须结合男子身形。
鹧鸪哨这命根有个说法,叫太公杆。顾名思义,太公杆指的是男子阳具勃起时微微下垂,从茎之顶,形如垂钓时的钓竿一般。这种具形,若再有个肥大的蘑菇顶,使出老汉推车,女子必然失神泄身,不能抵抗。
偏偏这鹧鸪哨就是如此,他这一翻不要紧,封门仙只觉得户里一片酥麻,流水不止,两股战战,连乳尖都立了起来。浑身发烫,小腹一阵一阵的收紧,若不是还顾些脸面把头埋在被褥里,嘴里的淫声孟浪就能把人活活臊死。
眼看她这般反应,鹧鸪哨就知道这是女子极乐之态,心里不禁自满。没成想还没得意多久,只觉得那蜜穴里阵阵撕绞,顶在花心上的马眼被紧紧握住,一时间竟进出不得。那穴里肉壁像活了过来一样,紧握着他的孽根不放。鹧鸪哨只觉得囊袋一紧,腰眼一酸,便与封门仙一同泄了身。
这一遭猛烈,竟像是抽干了封门仙的身子。她轻飘飘的落回了枕间,双眼紧闭,眼皮微颤,毫不动弹。
鹧鸪哨见状,连忙伏身查看,生怕封门仙被他伤了母体,有所损伤。靠近了才发现,女子只是力竭昏睡,他轻轻低声叫道:“仙儿?”
封门仙半睡半醒听到有人唤她乳名,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身在何处。睁开双眼,鹧鸪哨略带担心的脸便映在她的眼里,让她忍不住心里温吞,莞尔一笑。随即伸手揽住鹧鸪哨的臂膀,钻进他怀里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