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诗云:
鸳鸯罗帐尽成双,红绫铺上凤求凰。
二仙如蚕缠绵,如丝交缠,再分不开。青华浅弄慢挑,只觉得那一杆阳枪如同探入一汪春水一般,这才敢更进一步,将那一物下冲玉理,上筑金沟,击刺于壁雍之旁,憩息于璇台之右。上下随迎,左右往还,出入疏密,此乃相持成务。
“啊……”
青华尽根没入,惹得越鸟发出一声娇吟来。
“越儿……我弄疼你了?”青华眼看越鸟绣眉微蹙,连忙关怀。
“不……不是疼……”越鸟咬着牙答道。
越鸟虽未破身,却已是成年已久,自然不同于那些年幼的妖仙——她虽然是未经人事,却早就长熟,即便是这青华大帝九寸的孽根,叫他一通撩拨引的她淫水津津,此刻被破了女子门户,非但不疼,还生出惬意来。
需知,这仙妖一流,不化身则已,一旦化身便要受那一身束缚。越鸟若不是做了女子化身,便是个青孔雀,虽是罕见,却依旧是羽族之身,到了发情发性之时,便要引颈高歌,以招揽同类。可她如今既然化的人身,便要受人形制约,她是早就熟透了的女子身躯,叫青华一入,非但没有破身之痛,还图生受用,心生淫意,这就是男女之道,无论越鸟是如何造化,皆逃不过。
越鸟心有灵巧,此刻虽然是紧要关头,她却禁不止心猿意马——别的就算了,偏是这孔雀雌穴弯曲九转,若是别个,必然不能与她身形相合。可造物弄人,叫她与这水精相合。而水无常形,无论这雀仙穴中是如何婉转,皆可相亲相交。这若非天意,越鸟就不知道什么是天意了。
二仙此刻男女相合,越鸟却偏偏惦记起真身相交之事,禁不住朼中汩汩流水,又将青华抱紧了二分。
青华眼看越鸟非但不疼,还面生绯红,眼波流转,便知道这叁千四百年的孔雀早就是动情动性,随即再不隐忍,只将那九寸的孽根尽数没入,这才长叹一口气。
只道:以玉茎深投丹穴,至于阳台,岩岩然若巨石之拥深谷也。
青华初尝情事,自然稚嫩,那一处孽根叫越鸟裹进入腹中,让他觉得不知日月,只有一道热辣酥麻随脊而上,叫他神魂颠倒,一时间连眼前都模糊了起来。他不再隐忍,只顾狠入,惹得越鸟花枝招颤,云鬓纷摇。而越鸟原本就是绝色,此刻叫情欲一冲,面上生出淫兴来,更是娇俏可人。
青华依那洞玄子所言,行九浅一深之法,乍缓乍急,或深或浅,经廿一息,候气出入。眼看着越鸟似得快意,随即便疾撞急刺,碜勒高抬,候女动摇,取其缓急。即以阳锋攻其谷实,捉入于子宫,左右研磨,自不烦细细抽拔。
越鸟津液流溢,口中呜咽不止,只觉得那一处叫青华一通冲撞,非但没有不适,反倒是图生快意,叫她个千年修行的灵山尊者贪恋起男女相合来。
“越儿……疼吗?”青华有心冲撞,唯独怕伤了越鸟。
“不疼……”越鸟低声喃喃道。
青华闻言,更是雄姿英发,再不肯饶。随即以阳锋冲筑璇台,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,直捣得越鸟形神并散,百十余下后才堪堪泄了心火。
“夫君……”越鸟闭眼娇嗔,她叫青华入得叁魂去了七魄,只剩下娇嗔的力气了。
“越儿……好越儿……且忍着些……”青华额间青筋并起,实在是再难忍受,随即一鼓作及,将越鸟抱在怀中只顾深入。
“啊……夫君……”
越鸟叫那蓬勃热肉入的浑身发颤,口中再无忌讳,双股连连紧夹,将青华那男根含在户中紧紧相逼。
“越儿……”
青华叫那肉壁夹得浑身酥麻,下腹如同火烧,便再顾不得其他,只尽根而入,将越鸟入得如痴如醉。
“夫君……无需再忍……”
越鸟飘飘欲仙,觉得朼中那物更生庞大,便知道青华已经是强弩之末。青华绝非内敛之辈,此刻受了越鸟母体呵护温存,更露出叁分淫意来,将越鸟双乳握在手中揉搓不止不说,更是将越鸟双唇并一舌含在口中摩挲不止。惹得越鸟朼中痉挛不止,双眼散神,颈直后仰。
“越儿……我这就要……”
青华肉根一紧,就要泄身,岂料越鸟却竟抢先一步——她叫青华入了个爽利不说,花蒂又遭了他不分轻重的一番按揉,哪能消受?随即挺腰送胯,双乳直立,朼中喷出一股淫水来,兀自泄了初阴。
青华叫那一口热浪喷在枪头上,随即精关大开,又入了百十下,便再难忍受,挺身一入,就顶在越鸟宫口上泄了身。
“夫君……”越鸟过了那不知日月的时候,眼看青华额披微汗,连忙殷勤伺候,将青华的唇舌含入口中摩挲不止。
青华泄了初精,浑身只觉得无比的惬意。眼看越鸟满面的餍足痴迷,浑身的热血又奔那男根而去,乃至于片刻之间阳兴又现。
“夫君……”越鸟眼看青华那刚抽出蜜洞的阳具又再现张狂,心中禁不住的害怕。
“越儿……我实在情深,所以如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