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傅南景的手不再只是做简单的扩张了,他没有太快增加手指的数量,而是借着一根手指的灵活性,在花穴里前后左右来回试探,甚至曲起指节去寻找褶皱里隐藏的敏感点。
连北兮想躲都没得躲,双腿被牢牢压制在两边,只能大张着柔嫩的腿心任由他的手指在里头兴风作浪。
傅南景的手活比上次进步了太多,连北兮很快察觉到某种熟悉的酥麻在不断累积,连带着她的吟叫也变得支离破碎。
高潮来得又急又凶,她的下体不自觉地痉挛收缩,紧紧咬住那根手指不放,让本来还想借机再加两根手指的傅南景只能先停下来,用拇指的指腹去刮蹭上端的阴蒂,增加她的快感,放松她的阴道。
连北兮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,傅南景的手也湿了一大片,他放在嘴边毫不避讳地舔了一口,笑着揶揄她:“兮宝真不愧是水做的,尝起来跟蜜一样甜。”
听得刚高潮完的女孩俏脸更红了,她抬手去捂他的嘴,却反被他拉过手心狠狠亲了两口。
“阿南,你……啊……”连北兮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尽数打断,她的叫声里多了破音,手也不自觉地在他肩上划出几道红痕。
傅南景此刻也不好受。因为足够湿润,他的阳具进去了一大截,不止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,茎身也被嫩穴里层层迭迭涌上来的软肉团团包裹住。又热又紧的滋味舒服得他头皮发麻,本能地将自己往花穴更深处挤,巴不得把整根肉棒连带两个囊袋都塞进去。
最初这阵汹涌的快意过去后,傅南景立刻试着开始抽插。他这回可以说是有备而来,聚餐前特地撸了一发,为的就是降低自己的敏感度,免得又跟第一次一样草草收场。
那时候身为初哥的他其实并没察觉到连北兮有什么不对劲,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脑海里隔三差五地对初夜复盘重演后,傅南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——
不管是出于真需求还是好奇心,连北兮居然连着几个月都没再和他提过这方面的要求!
诚然,他也在有意避免同她发生肢体接触,可那是为了她的竞赛着想。他了解自己的欲望,初尝情欲后任何细微的接触都可能让他化身禽兽,不顾一切地干得连北兮下不了床。
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,更不想让俩人的发展影响到她的成绩。不然按照连北兮的性子,哪怕对他有几分男女间的喜欢,也会马上挥剑斩情丝,断得干干净净,更遑论他现在对连北兮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根本毫无把握。
只是没有生理上的碰触是傅南景能做出的最大妥协了,在他们睡过之后,他是绝无可能再放开连北兮的。既然最终结果是在一起,那么早些开始又有何不可呢?
因此,他才会一反常态,高调地去连北兮班里找她。不单是为了宣告自己的所有权,更是因为只有在众目睽睽的光天化日下,他才能完全克制住自己,不对连北兮做出丁点亲密的举动。
至于连北兮的反感和抗拒,傅南景不是不知道,一开始也会觉得受伤,可很快他便调整好了心态——连北兮并不是针对他,她是平等地对所有来自异性的示好感到厌烦,因为那常常也意味着流言蜚语和不必要的人际往来。
比起别人,连北兮对他的态度其实还算好的,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她心里大小有他的位置。傅南景庆幸的同时也忍不住头疼,说她没开窍吧,她在男女之事上的好奇心不比男生轻;说她早熟吧,她又对谈恋爱没有半点兴趣……
万般思索却仍不得结果后,傅南景决定放过自己。反正他早把连北兮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,知道怎么做才能拿捏住她。
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,连北兮的反抗不起作用,很快大家就默认了他和连北兮的“情侣”关系。
可饶是俩人已经走得如此近了,连北兮依然没流露出对他身体的半分渴求。要不是清楚记得那回她曾摸着他的腹肌久久不愿松手,傅南景简直要怀疑连北兮是不是性冷淡了。
连北兮在初夜时的主动证明了她不是“有爱才有性”的人,固然繁忙的学业会无限压缩她的欲望,但清心寡欲到连“不小心”碰都不会碰到他……傅南景只能想到一种解释——
她第一次的体验不好,让她对“性”、对探索他乃至彼此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兴趣。
这一推论无疑非常打击傅南景的自信和自尊,好在他不是个输不起的人,向来是“在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爬起来”。
于是,他在学习之余认真研究了所有能接触到的资料,怀着“就是憋死自己,也要爽到对方”的奉献精神,安排了今天的一切。
计划进展得很顺利,而傅南景也终于有机会实施传说中的“九浅一深”,唯一的问题是俩人尺寸不太匹配,“九浅”在连北兮身上变成了“九深”。
“兮兮,乖……放松一点,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?”傅南景忍着全根没入的冲动,温声细语地哄着连北兮。
连北兮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,红着眼尾和他商量:“已经很胀了,你就这样将就一下不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