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?!啊…啊啊啊……好痛…!”
呵呵呵,就说这玩意方便得很…
毕竟夫人的幽径早已被〇得软烂滑泞了呢,什么都能变成快感……
“不说我可就不放了啊。”(←k)
紧攥捏动,有个家伙就开始嗷嗷叫了。
“我讲我讲我讲…!呜呜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略微松开,但还是玩弄不停。
“第…第一晚……我最初还在纳闷为什么叫了夫君没反应,想起是安眠药的事之后……就略微大胆起来了……
“当时满脑子只想着该怎么帮夫君解决,反应过来时…手已经攀上去了……
“夫君在舒服的时候还会喘息……我总在害怕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,或者夫君其实是在装睡…过一会就会醒来抓奸……结果并没有……呜呜……”
怪不得你对这种现象视若无睹。
“所以夫人是希望我突然醒来惩罚你?”
“设想过这类可能性,但…最终没发生嘛……唔……
“我记得为了处理夫君的…白浊……当晚还废了好大功夫呢……”
“哦~?”
“只能把衣服扒下来扔洗衣机,再为夫君重新换一件一样的了……”
听起来气鼓鼓的。
手中的脉动也是鼓鼓的。
“看来同款衬衫还方便夫人作案了啊?呵呵…”
“唔唔…………”
“那么,第二夜呢?”
你说的可是“连续四天”。
“第二夜……夫君晚上还是硬硬的,叫也叫不醒…一看就是又吃了药……这次先把夫君推成平躺,然后用嘴………”
让我来挠挠你这里……?呵呵…
“唔唔…就……帮夫君口嘛……没什么别的。”
开始抖了。
“〇〇好吃吗?”(←k)
“?!!!??”
这反应就仿佛是在辱骂自己“为什么问如此低级问题”一样。
“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乐意心甘情愿地为我这么做的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……”
看来是不太愿意说,呵。
“…………
“……其实…如果习惯了那种感觉的话……还挺……令人着迷的……”(←sve)
?
在说什么?
听不懂。
“夫君的声音也特别色情……”
“夫人的,也——唔…?”
唇忽地受阻。
哦…对了……就你刚才亲的时候到处乱咬是吧……
“…!呜…呜呜…痛……”(←sve)
“你刚刚是不是吻的时候也这么咬我来着?”
“啊……我…我没有这么大力吧……呜呜……对不起,夫君……”
“把故事说完。”
“?…就是…咕啾咕啾……吸溜吸溜……然后……”
sve听起来迷茫得很。
…
“然后…真的没了呀……”
“那昨天呢?”
“昨天……呜……”
这语气一听就有鬼。
手上加速——
“啊…啊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快说。”
进攻顶部……
“哈啊?……啊…这个,我说出来…夫君不要怪我好吗……”
“我尽量。”
“呜呜…是……乳交和口一起……不过夫君当时好像兴奋得很——唔唔!!”
“哎呀,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持久了?”
迅速岔开话题。
真是的……廖廖几个字都能引起无限遐想…那种画面……嘶——
……
咕咚。(吞口水)
怎么感觉欲望好像又涨起来了…
“可能是因为…这不是在夫君体内吧……”(←sve)
“居然变得这么贪心了~?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?”
“我……
“……当然满足不了?。”
上一刻还在愧赧,下一秒即再度施诱…似乎就这么单纯的一个空挡都能让她想到什么怪怪的事情。
…而且,也凑近了自己。
“那需要什么?”(←k)
“要夫君…又~大~又~粗~的?〇〇狠狠把我〇到失禁……?”
“?!”
“还有,夫君的〇〇很好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“精液也很好吃——啊啊啊?!!”
“不想死就别给我乱说话!”(←k)
彻底发狠,咬牙切齿。
紧闭的门扉被她再度叩开,上次她也是这么做的…不知死活的邀请,强硬地灌下不可触碰的禁果。
黑焰,如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