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在这样纷乱的环境里是如何静下心休息的。
听到窸窣动静,或者说面前落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,遮挡住一部分光线,他才轻抬头颅,眼睛淡淡的扫过向绥,闲闲开口:“好久不见,向绥。”
确实很久没见了,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傅洵家,她在房间等他做饭,后来不知怎的睡着了。
她望着眼前人,几乎顷刻间生出幻觉,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湫窄逼仄的小房子里,手中握着主人刚倒的水,听见主人口中呢喃着什么“投怀送抱”的字眼。
但她很快从回忆中抽离,意识到手里抓着的不是玻璃水杯,而是沉重的学习用品。定了定神,干脆利索地放下怀中东西,迅速规整好课桌。
期间一边收拾,一边敷衍应声,“倒也没有很久。”
傅洵没再回应,额头枕上小臂,面朝桌面睡着了。
向绥很少在除床上以外的地方离傅洵这么近过,并且是长久的、非瞬时的近,一时间有些不习惯。
他们居然成为了同桌,这还真是不可思议。
她把笔袋往桌边推,忽然有一片白色片状物品掉落至袋口拉链处,她好奇得紧,伸手捏过物件,抓在手里看。
似乎是一张废纸。
白中带点护眼黄,松绿的横格线条,纸张边缘也是不规则的锯齿形状,大概是谁从作业本上随意撕下来的。
隐隐从另一侧透过来些黑色的印迹,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。向绥将纸条翻转过来,发现果然有字,很简短的一行,但胜在瘦劲清峻,毫无滞涩,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:
——放学器材室见。
他什么时候塞的?闷不做声,真像个贼。
向绥艰难克制住想要揉烂纸条的欲望,思索一瞬,开始写写画画起来,随后将纸条团成一个球,打量了一番旁边俯趴着的安静身影,决定放到他手里。
能第一时间发现有异物,又不至于叫它掉下来。
她俏皮地偷笑起来,趁没人注意,悄悄掰开这人的手指,把纸团塞入他手掌心。
傅洵醒后确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手中的异物感。
午休时间还没过,教室里的光线还很昏暗,幸好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,于是借着从窗帘缝隙漏出的微末的光展开纸团,在看清内容后,嘴角微抽。
这姑娘往字下方画了个卡通版丁丁,顶端像小脑袋似的还有眼睛,脑袋上套了个紧箍咒一样的圆环,旁边是醒目的红色箭头,正对一行小字:
禁欲戒色从我做起,来跟我一起念清心咒!
他眉尖稍耸,隐去眼底弥散的笑意,不动声色将纸条塞进内层口袋,至于用意,犹未可知。
*
密闭的空间一片岑寂,房门紧闭,从里面被反锁。
四处摆放着体育器材,种类之繁多,几乎快要把置物架堆满。
有一婀娜曼妙的女子伏在半人高的方形排球铁框上,衣衫半褪,随着大手抚摸,扭动腰肢。
她光滑雪白的背部肌肤裸露在空气中,其间明暗沟壑一览无余,几近乎很完美的艺术品,但随着胸衣被解下,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也暴露出来。
傅洵站在她身后,摩挲着她被文胸带子勒出的微末红痕,觉得那触感很奇妙,细腻滑嫩中带了点凹凸不平的滞涩,就好像终于被他发现完美无瑕的璞玉原来也存在细小划痕,那种荫蔽的窃喜,莫可名状。
手于是顺沿脊柱,一路缓慢向下挪移,逐步深入股沟。指尖经过之处带来阵阵酥麻感,火燎一般,力度却又太过轻柔,向绥顿觉瘙痒,难耐地摆动胯骨。
手指头试探性拨弄肉缝,很轻易就挑出一水儿湿意。
向绥翘起屁股往后主动够他的手,充血挺立的阴核抵上指腹,反复蹭动,很快就被磨软了腰。
“不是说禁欲戒色吗,小师傅。”后面那声称呼几乎是脸贴耳的呢喃呓语,酥麻的音浪涌进耳孔,她莫名感觉迤逦缱绻,心尖微颤。
傅洵却在这时毫不留情操起阴茎,顶向甬道深处。
向绥被肏开了花心,圆臀立刻重重抖动,虽然恼他这话,却也没多余的力气反击,整个人被一根鸡巴挑上云端,哼哼唧唧沉浸在欢愉之中。
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……哈啊……”
乳头忽然被人坏心眼儿地捏住,指甲盖快速的拨弄挑动,细细麻麻的快感痒意瞬间肆意蔓延,她如同过电般,四肢百骸都生理性发颤,嗔骂呻吟也自然而然掺上媚意,顺着微张的唇缝流入空气。
清冷的金属器质撞击地面,嘎吱作响。
“别夹,都操不动了。”他朝臀瓣扇了两巴掌,声音似含着笑,语义十分恼人。
掌心击打皮肉,不怎么疼,但淫靡得不像话,向绥于是只能更加抓紧排球框,承受阴茎每一次抽送带来的爽感。
“小骗子,嘴上说着禁欲,下面咬住鸡巴不放。”
你才是骗子。她脸蛋绯红,心里却下意识反驳,但理智被快感毫不讲理地完全侵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