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没问题,可以问一下他们的意见。”
向绥猛的转过头瞪他,暗暗朝他踢了一脚,这才对陈映说:“老师,我突然又想去了,还是让我接受采访吧,家里面我来沟通。”
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?
陈映心道真是小孩子脾气,一会一个样,罢了,就随她去。
“那女生就还是你来,男生等我找时间问一下项斯辰的想法,再做决定。”
说话间,向绥似乎看见陈映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脸色掺染一丝苍白。
是错觉吗?
没等她再仔细看,陈映就恢复了原状,让人再看不出异态。
“快上课了,你们回教室吧。”
两人各说了声老师再见就齐齐走出办公室,出了门更是恨不得分道扬镳才好。
回到教室座位坐下,向绥低头瞥到英语书,不可避免的又想起傅洵。
他一直这样,在别人面前与她形同陌路,但在与她单独相处时脸上却挂着令人讨厌的清闲笑意,虚伪的双面龟一般。
或许,自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势同水火,那人并不愿与她过多缠纠。
但这可由不得他。
赌博是会上瘾的,性爱也同样,自从他主动接她回家的那一刻起,所有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究竟是你会赢,还是我呢?
我们拭目以待。傅洵。
向绥想扯出一个残忍冷血的笑容,奈何此时心情着实不错,努了半天也只是僵了口周围肌,便作罢。
黎书禾本来在吃小糕点,刚想分给向绥几个,冷不丁看见她这副扭曲到有点可笑的表情,吓了一跳,她现在特别想像琼瑶剧里的角色一样大力摇晃向绥的肩角,边摇边大喊“你清醒一点!”,但是性格使然,她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的。
于是她沉默片刻,斟酌着开口:“绥绥,你怎么了?”
“啊?”她像是才回神一般,表情瞬间恢复正常,“哦我没事。”
黎书禾才不信她,顺着她刚才的目光望过去,果不其然看见了傅洵的身影。
一时无语。
“有没有发现,你变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?”
“是吗,我没觉得。”向绥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,就算有,那也只可能是更加亭亭玉立了。
黎书禾是真觉得她跟以前相比有了不同。从前那个向绥,虽然光鲜亮丽,头角峥嵘,但总叫人感觉像个精致的瓷娃娃,美则美矣,缺少灵魂。她淡漠亲情,孤身一人飘零,仅靠书禾拴住才不至于游离,现在却似乎更加鲜活了一些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向绥骗得了自己,可骗不了她。
想到这儿,黎书禾忍不住偷笑起来,惹得向绥疑惑侧目。
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了,走读生都开始收拾书包。
黎书禾说家里有饭局要参加,就急急忙忙先一步离开了,向绥只好一个人背着书包慢慢走向校门。
经过走廊时,莫名感应到一股强烈的充满嫉恨情绪的视线,向绥转头看去,那股视线就消失了。
不知道又是哪个臭水渠里的孤雏腐鼠,她依旧懒得理会,翻动了衣袂自顾自走着,步履轻盈。
横穿过高二教学楼,到了与之相连的废楼里,还没走下楼梯,就在拐弯处迎面撞上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得,转角遇到“爱”。
向绥翻着白眼朝上看他,却发现那人视线也正好向下。
两人实打实地对视上了。
他长长的扇睫几乎与眼睛平齐,忽闪,眨巴,眸中似有璀璨星空,叫她属实一怔愣。
或许,对视确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。
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向绥敛了情绪继续瞪向他,双手抱胸,语气讥讽。
傅洵没理这句,向前跨过几步,将她按在墙角,嘴唇贴近她耳朵,沉沉出声:“向绥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这话倒是挺有意思,我干什么了?”
傅洵摊开掌心,上面赫然平放着几根蜷曲毛发。
向绥神情无辜:“是你先放的,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,就许你点灯不准我放火啊?”
她又瞬间冷哼一声,将头撇向相反一侧,“了况且,做什么是我的自由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窥探我?”这话说的相当傲慢了。
傅洵直起身,垂眸看她,脸上瞧不出神情,但却能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种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。
“我看你是欠操了。”
向绥闻言扭头欲怒视他,却被一双不老实的大手覆住后腰,四处揉捏,顿觉一阵酥麻,想要戳刺那人的话是再说不能了。
这流氓
她的眼神渐渐失焦,神思恍惚间,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叔,垂着首朝他们的方向靠近,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在角落里拉拉扯扯的两人。
向绥一下子清醒过来,伸手推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