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~~逼水……”本就被操得面色潮红的霍蔓此刻脸更红了,被他逼着回答这些问题。
“下次让哥哥喝怎么样?”
“好~”她咬着唇,声音都开始颤抖。
“被许安操的时候有想我吗?第一次插进别人的鸡巴的时候,不觉得还是更习惯哥哥的吗?破处那天的音频你听到自己有多爽了吧?有什么好装的?”
霍蔓瞪大眼睛,“你??”
霍榆笑了起来,她这样子才好看,才能刺激得让他想立马射在里面,他狠狠用力顶了进去,顶住她的宫口,“太深了啊啊啊!!!霍榆!”霍蔓瞬间觉得像是一串电流刺激她的天灵盖,直接被他顶到了高潮。
“有被他顶到那么深吗?没有吧?不然怎么我每次顶你你都快疯了一样。”
霍蔓浑身痉挛,不断挺起胸脯,高潮的快感和对霍榆的烦躁夹杂在一起,她再没有力气,忍不下去了,“你有病,你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癖?”
霍榆一边低喘一边讽刺地笑出声,“我快被你逼得有了。”
他从储物格拿出避孕套戴上,将她翻过身来后入,开始嘲笑:“你谈个男朋友有什么意思?做爱做得最多的也不是和你那什么男朋友,乐不乐意不还是被我操那么多次,一边说着讨厌我喜欢别的男人,一边在我的床上高潮那么多次。”
霍蔓再也忍不住,扭过腰伸手试图抵住他的肩膀,咬着牙忍住他肉棒抽插传来的快感,怒目而视,“你……去死!”
霍榆这下是彻底笑出声来,他就喜欢看霍蔓这个样子,闭着眼深深吻着她的后颈和背上,“变成鬼也能操得你翻白眼,我应该每次操你之前都搬个镜子在你面前,让你看看你那骚样。”
霍蔓想将他推开,他又借力将她转回来,他的伤在左边锁骨下,于是他将她一只腿抬到右肩,和她贴合无隙,继续抽插个不停,“怎么?我说错了?就算是被我诱奸那晚,你都高潮好几次,是不是一直想让哥哥操?”
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恶心?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那回事,就算想也是想和别的男人的!”
霍榆抱着她,放缓了动作让她小穴含着自己的肉棒,慢慢磨着,“其实我也很好奇,许安不介意你被我操那么多次吗?和你做爱的时候发觉你喜欢的姿势都是和我试过的,你性爱的习惯都是和我养成的,你们分开那段时间想着你每天在我的床上高潮,逼里插着我的肉棒,他会是什么感受?”
一句话精准戳中霍蔓的痛点,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,“滚开!”她用力推着他的左肩,推不开就用力拍打着,他肩膀的伤口被她的拍打弄得裂开,绷带渗出血迹,霍榆额头冒着汗,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。
但他却笑了起来,“用力啊,蔓蔓。”忽然挺身加速抽插,霍蔓整个人一团乱,性爱的刺激让她脑子乱成一团,霍榆的刺激加持,让她只能将自己的情绪直接地表露发泄出来。
霍蔓推不开他,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恨意,双手用力抵着他的伤口,绷带的血迹蔓延。
霍榆眼角带泪,看着霍蔓哭泣又忍不住呻吟的样子,他觉得刺激,痛苦中夹杂着很多他不知道怎形容的东西。他不顾肩膀传来的刺痛,闭上眼忘情去吻她的细颈,然后抵达终点,开始低喘,射了好一会才结束。
两人结束后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,不知道是两人私处流出来的,还是霍榆伤口传来的,又或许是两种腥甜味交杂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