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久、很久没抽烟了,好像是周棉清回来以后?
反正娇气得要命,酒气不太重勉强可以,烟味是完全受不了。她时常好奇,既然对气味这么敏感,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凤凰城的ktv里忍了好几年的?
尼古丁不是说戒就戒的,但周棉清咳一声柳岸就没再抽过,从此想抽烟时就靠幻想周棉清的吻来缓解。瞧瞧她不值钱的样,她骂自己,也只能在回头看时才占理,因为她知道,如果再来一次,她还是会这么做。
真不值钱。
真心最不值钱。
“外面找不到你,我就知道你在这儿!”
熟悉的声音,柳岸刚听见动静悬起来的心又放下,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她转身,揉了揉面前女孩的头。
“唉,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呢。”女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把柳岸夹在手上燃了一半的烟熄灭扔掉,重新给她点了一支,“皱皱巴巴的,抽新的吧。”
柳岸无奈,靠在阳台边看着她笑,最后摇摇头接过烟。
“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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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有其他好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