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扔面子上不太好看,她把床从头到尾洗了不下五遍,几乎拿酒精泡过,又买了布套,让其用途回归本质。
自她上任之后再没第二个人进过这间房,也就没人知道这个小空间被她打造得十分温馨。香薰蜡烛、氛围灯,枕边还放着一个中号的玩具熊。
比家更像家。
凤凰城的隔音一向做得很好,在走廊上都听不见屋内鬼哭狼号的歌声,但经理办公室特殊,她需要随时注意外面的状况,那面墙约等于无。幸好在四楼最尽头,能在这层出没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如下面放荡,大部分时候也算安静。
所以柳岸早就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她把自己扔进小床里想要放空,五感却不受控制地敏锐起来。职业病,各行各业干久了都有点职业病,她才不会把原因归咎于周棉清也在四楼。
干嘛要回来呢?她明明觉得胸口堵得慌想出去透透气,许久不抽烟还能把自己闷着。
认识周棉清多少年,柳岸就戒了多少年的烟,偶尔也抽,通常一包烟大部分散给别人,剩余的放潮了也抽不完。声色场所里其实烟是个很好的调情物品,但周棉清不喜欢,所以柳岸戒得顺理成章。明明以前是最顺手的杀手锏,现在连抽上一根都胸闷气短。
咚咚咚,三声间隔时间相同的敲门声,随后响起熟悉的“柳经理”。
她说过什么来着,只有周棉清会这样叫。
躺着没动,胳膊搭在眼睛上遮去屋里的灯光,静得像门口并没有人,刚才的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。可没有脚步声,说明周棉清仍在外面等着她。
她只是比较有耐心,占居主导地位的人通常都比较有耐心。高高在上地看猎物害怕、逃窜,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脱离掌控。
多有意思啊周棉清,你在享受这一切吗?
敲门声再次想起,柳岸认命般起身,打开门,果然见周棉清冷着张脸站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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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:我觉得她好
柳岸: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