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通红的肉冠狎昵难舍地蹭了蹭湿漉漉的花口,两瓣软肉被挤得打开一隙,现出鲜红小孔,阴蒂鼓胀,只是掐捏就能从花唇里流出许多水来。
崔南屏替她抠出腔道里的精沫、擦干身上污秽,除去面上潮红和略有急促的呼吸有些蛛丝马迹外,似乎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徐在昼变回原来那副样子,伸了个懒腰,发鬓还有些湿润,她想催舅舅去小睡一会,反倒被崔南屏赶去睡觉。
她方才半推半就,现在也半推半就,觉着有些过意不去,只是陪他坐了一会儿,天南地北地说些胡话。崔南屏一开始在听,等到没了声儿,肩膀上却有了些重量。
他低头一看,徐在昼正倚着他的肩子,很困倦地睡着了。
遮风的幢幡飘落,一阵春风吹来,熄灭的火塘又燃起来,忽高忽低地照着叁条扭曲的影子。
东皇不解事,颠风雨,吹转海门潮。
崔南屏将刀放在膝上,捻着那颗蜜蜡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要做的事已经做了,要杀的人也都杀了,此间事俱了,只待明日归家,那点浅浅的愁绪落入潮湿的泥尘,流入水渠不见。
惆怅东栏一株雪,人生看得几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