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箭簇般的声音一烫,惊慌失措地闷哼一声,竟然就这样泄了封阑一手,崔南屏好像察觉到了,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方才也在城外杀了人,破耳惊飞、鱼鹰振翅的一刀,见血封喉,必死无疑,那人连声呼救都没能发出,便已经死了。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,他好似没那么多顾忌了,起身走过去,又倚着徐在昼半边身子,扭了她的下颌,低头亲了一口。
封阑总算清醒了点,倒是不害臊,只说,“睡你的觉去。”
崔南屏道,“你真是不怕死。”
又扭头看向双手按住裙子的徐在昼,叹了口气,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。
他从半开的窗边折返,拿雁翎刀撕了一道幢幡,随便糊住如意窗子,然后盘了腿,皱眉坐在她背后,徐在昼心道好熟悉的姿势,这不就是……
封阑烧得实在稀里糊涂,舌腔热,呼吸也热,先是摸着她的膝,好像抚着一只不情愿的狸奴,顺了顺毛,就要抬起头亲她。
崔南屏眼疾手快,用手捂了徐在昼嘴唇,“别过了病气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