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细,触感也很奇妙,有种看似柔软,实际上却不近人情的冰冷质感。
迟钝的大脑在短暂休憩后,终于恢复工作。她想起来了,他回家之前,才杀过人。
只有要出人命的时候,他才会带上裴鹤。
拧断了脖颈的手指,隔着一层鞣制的皮革,温柔而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。闻不见的血腥气冲入鼻腔,伏愿闭上眼,往后缩了缩,勾着双腿在他肩后交叉,将他的头颅夹在了皮肉丰腴的大腿之间。
情欲与鲜血,在无形之中相互交缠。
她默认了。
手指摩挲着他柔顺的发丝,女人的声音透着高潮后沙哑的韵味,“舔一舔,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她犹豫地补充了一声,“……daddy?”
裴斜白仰头眨了眨眼,专注地望住她,胸膛闷闷地起伏几下,从软骨之间磨出几道薄薄的笑声。
“当然,我的小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