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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金女和她的小狗们(2 / 3)

鹤捡回来,他亲妹妹就气冲冲地带着儿子回家了。妹妹把已经十来岁的儿子塞给他,自己一股气跑到南极搞科研。

裴斜白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小孩,头疼死了,半夜打电话问她,只听风雪声里,女人冷酷的回答:

“什么我儿子,这是你裴斜白的儿子,你养他吧,老娘不伺候了。”

出走半生,三十来岁归来仍是处男的裴斜白抽了抽嘴角,“你这死丫头……”

扭头就对裴兰时道,“你妈不要你了。”

裴兰时瘪瘪嘴,“那我也不要她了。”

裴斜白挂了电话,“乖,叫声爹来听听。”

“舅舅。”

“……死小子。”

老三裴鹤年纪小,长得又很漂亮,差点被人当成童伎。裴鹤把人弄死了,跑出贫民窟,恰好遇见街道上有黑道火拼,裴斜白靠在车身上抽烟,觉得这孩子心狠,索性把他带回去养。

本来也要捡伏愿回去养的,多聪明的小孩啊,放在这里只是埋没了她。

没想到伏愿不肯,裴斜白也就没有强求,还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钱,后面忘在了脑后。直到在裴兰时的婚宴上,再一次看见她。

裴家主手里的烟掉了。

这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养女吗。

事后一家子吃饭,老大回去了,老二还在招待客人,老三坐在一边默默地夹菜。裴斜白坐在主位上,朝着伏愿笑得很和蔼,“进了我们家就是我女儿了,以后老二欺负你,跟我告状。”

伏愿乖乖点头,顺势改口叫爹,裴斜白“嗯”一声,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在暗暗地发痒。

真的很乖。

伏愿却在想,老东西保养的不错啊。

一家子的精神病,不会就是遗传这人的吧?

后来更晚一些的时候,伏愿和裴兰时闹了不大不小的别扭。裴兰时气得两天两夜没回来,睡在外面的别墅里,眼巴巴地等着她先示弱。

伏愿压根不担心,夜里还陪着裴应曜出了门。

半路上遇到仇家了,这么巧啊,她瞥了一眼身后,不动声色地摸出口袋里的消音手枪。

坐在轮椅上的裴应曜似乎笑了一笑,然后把她按到了怀里。没有了视野总是令人不安,伏愿吓了一跳,她可不想死在这里,手臂挣扎着要摆脱,半晌才有温热的触感落在脸上。

一抹,是血。

……

伏愿脸绿了,赶紧反手擦在他身上,裴应曜捧着她因惊惶而汗湿的脸,将苍白的嘴唇贴过去。

“嘘……”

嘘什么嘘?伏愿气得张嘴咬他嘴角。

后面回了家,伏愿坐在沙发上处理血迹。

她没受伤,就是有血落在身上,不拿酒精擦一下总觉得不安心。正举着酒精棉花准备给手臂消毒,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惊天巨响……

吓得伏愿手一抖,棉花掉在了地上。

裴兰时从门外冲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人。

左右门神似的,左边一只芝麻馅黑心小狗,右边一只混血德牧野狗。

她眨了眨眼——

“没事,没死,不用急。”

“大哥受伤了,你去看看他吧。”

裴兰时根本不听,也不管裴应曜伤得重不重。

这人是个疯子来着,将伏愿带到楼上房间,从下摆剥开她的裙子,想要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。

伏愿死死按住睡裙,“等一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裴兰时!”

他好像终于冷静下来了,不再发疯了,跪在地上,双臂揽着她的腰,喃喃说着要给她报仇。他长相清爽,面貌是很端正的英俊,看起来就和校园里那些普通的傻白甜富二代没什么区别。

然而实际上,她以为自己能随手拿捏的面团子,其实是a市深藏不露的黑道太子。

还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神经病。

伏愿不情不愿地伸出手,像摸路边的小猫那样摸了摸他的头,“好好好乖乖乖。”

“地上凉,先站起来。”

光线柔和的欧式台灯下,他呆呆地看着她,眼睛里闪烁着水光。忽然将脸埋进她的膝上,隐隐有凉意浸湿薄裙,裴兰时语气闷闷的,“对不起……”

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?

伏愿默默地深吸一口气。

……

裴兰时再一次回到家的时候,伏愿洗过热水澡,吃了裴应曜让人送来的助眠药,都快睡着了。

梦里感觉有人重重地压着她,难受得要哭。

裴兰时浑身都是沐浴露的橙子味,是伏愿最喜欢的味道。他轻声叫伏愿,可是伏愿一直没醒,于是就慢慢掰开她的腿,埋头下去。

伏愿迷迷糊糊地醒来,她起床气一向很重,裴家上下谁都知道。醒来后还没缓过神,黑着一张脸,用力扯着裴兰时的头发,要他滚出去。

他似乎笑了一下,太暗了,伏愿看不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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