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雾中漫起一簇簇热烈的桃花香,窗外浮雪渐渐小了,只剩一层白绒般的霜片时而落在木窗之外,洋洋洒洒,如同春日里漫山遍野的耩褥草。
生殖腕毫不留情地肏进牝穴,拥挤的嫩肉裹缠着粉红的肉蔓,吸盘则紧紧贴在腔壁两侧——而这必能引出人欲之下最恐怖也最暴烈的快感。她像是察觉到了,瑟缩惊恐地要往他怀里钻,梅却簪松了些力气,没有推开她。
在他看来,这是他能赐予的仅有的仁慈。
踮地的脚背浮出淡淡的青筋,白湘灵发不出声音,舌尖弹跳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,狂乱的快感在一个来回间轻而易举地便摧毁了她的理智。
分辨兽与人的判断标准,流离万千尘世的首要条件,在这一刻被击碎得彻底,梅却簪吻着她汗淋淋的脸颊,收回了全部的怜惜。
太过火了,也只有这样,才能教她长长记性。
他对这孩子绝非全无怜爱,没有人的爱能如这般,他的顾怜如镜中的花和水里的月,只是很浅薄的一些,浑如琵琶上精细巧丽的金螺钿。并非雪中送炭,而是锦上添花。
可白湘灵太不争气,通身好根骨也被懒怠糟蹋,以至于如今千岁仍然一事无成,为此他总觉得恼怒,认为她是那把坏了的琵琶。他教她功课,传她法门,渡她修为,此般种种,犹尚无用。
是他哪里做错了?
对她太好太过就是错,一味仰仗宠爱,到头来还是空中楼阁,镜里观花。
梅却簪抚摸白湘灵潮湿的长发,那样忧愁不已,梅宗主面容秀美奇丽,有如三十三个其中之一,垂眼相视时自有风流意态,眉目间更有一番放诞艳光。
白湘灵尚未回神,不自觉将一截红艳舌尖吐在唇边,口涎下流地与舌齿相连,被梅却簪叼住吮咬,几近色情地吞含。
身体随着腕足搦送上下耸动,一戳一刺,尽数将她的气劲榨干。
白湘灵打着摆子,腰肢舒展抻平,慢慢又泄了一回。这样的淫刑接连而来,已经像是剖心的苦行,梅却簪封了口,连句安慰的好话也不肯说。
她浑浑沌沌没了清醒,素日惯用的呜咽求饶都不会了。
白湘灵房中术本就不精,自渎都屈指可数,时下在梅宗主千金难求的兰舟上走了一遭,被他翻来覆去地侍弄,分明享尽天下最好的云雨,却险些魂飘魄散,珠沉玉碎。
“好可怜呀,”梅却簪用掌心摩挲她的面颊,悄声问她,“高潮多少次了?”
“五……”她晕沉沉的,只得胡乱说出个数应付,“五次……”
拇指捭开黏滑软肉,再一次剥出红肿肉珠,指头循序回落,直至抵入湿滑肉缝。
白湘灵方才泄过身,此处丝毫不见淤滞,梅却簪合身欺近,仰面用鼻尖拱了拱这朵猩红颓艳的肉花,花心恰似芙蓉泣露。
他扣紧虎口掐住旁侧不住痉挛的腿根,失笑道:“错啦,是七次。”
“唉,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能答错,湘灵,我要罚你。”
梅宗主慢吞吞说:“数三十下,倘若数完没有高潮,我就饶过你。”
白湘灵呜咽一声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“湘灵错了……宗主我错了……”
她作势要扭,反倒被腕足拧着劲往臀上抽了一记。力道不重不轻,只教她吃个教训。
白湘灵骤然吃痛,尾音含着巧黠的恼怒,逐着升起来的哭腔拔尖,逼得她直呼其名:“梅却簪!!!”
这世上除了各个宗门德高望重的掌教,只怕没人再敢叫他的大名。梅宗主、梅掌教,亦或白湘灵最爱唤的梅公子,总归都有几分敬重,哪像这般轻狂?
梅却簪觉着新鲜,虽说他锱铢较量,但实则并不太计较这等世人抛来的浮华虚名,反正待会有的是机会从她身上讨回来。
白湘灵喊完便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,心生三分胆怯,咬紧下唇不敢再说。
这姑娘面上十分神色,三分怯惧,七分得意,梅却簪明晃晃读懂,却只含笑不语。
“湘灵,计数。”
他朝花阜贴得更近,鼻腔喷出的热气拂在肉上,挺翘的蒂尖随之颤栗,催得小口涌出一点黏液。白湘灵逞强,“一”字曳长了音,又开始发抖了,生生念成个陡峭的字形,她愈是胡乱动弹,梅却簪就攥得愈紧,从虎口与腿根的相接处挤出一点鼓鼓的肉。
受刑人引颈就戮,梅却簪伸舌挑弄花蒂,舌肉吸附过去裹住蒂珠嘬弄,一线温馥馥的淫水涌出细缝,潏潏滚淌。
“二……三……”白湘灵失声哽咽,“五……梅公子、不行…湘灵,湘灵要去了……”
春水如潮,雨丝风片般淅沥沥地浇了梅却簪满脸。
“湘灵错了、湘灵错了,”她回过神,讨好地用脚尖蹭蹭他,“梅公子是湘灵的好宗主。”
八次了。他在心中默念。
太频繁的高潮会降低反馈的灵敏,但对于梅却簪来说,这并不成问题。望潮的口涎蕴含微量的毒素,只是一个接吻便能轻而易举撩起白湘灵的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