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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.福分(H) 18 .(1 / 2)

魏长松一直忙到夕阳西下,才扛着锄头回到家。

身上脏兮兮的,先洗了个澡,才从背后抱住早早做好晚饭的小姑娘,低头去亲她的耳朵:“初芽,辛苦你了。”

说话时的鼻息热热痒痒的,她红着脸躲开:“先吃饭吧。”

都这么久了,每回碰她都还羞答答的,偏偏他又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,更加舍不得松手:“吃饭不急,好初芽,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。”

她转过身,踮起脚亲了亲他鸦青色的下巴,小腹被熟悉的硬物抵着,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:“我来那个了……”

魏长松一怔,喟叹着抱住她,在她耳边喃喃:“嗯,不急,过几天再要你。”

“爸……”想到计划了一整天的事,就觉嘴唇干得厉害,芳心鹿撞,一只小手已经来到他胯间,隔着春日轻薄的裤子,抚摸着坚硬的硕物。

听到他闷哼一声,难以置信地抬起她红透的俏脸,眼中是询问的意味:“初芽?”

沉初芽忍着羞,杏眸含春,瞥了他一眼:“跟我进屋。”

魏长松被她那一眼看得心尖发颤,脚步凌乱地跟了上去。

天还没完全暗下去,屋里没有点灯,昏暗的环境反倒给了她勇气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j iz ai2 5

魏长松被她牵着手在床边坐下,无从猜测儿媳要做什么的时候,她竟就这么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。

“初芽!”他连忙站起身,震惊地看着这一幕,“你做什么呀。”

小女人也不发话,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,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,啪嗒一声打在小腹上。

口干舌燥地重新坐下,眼睁睁看着儿媳一点点凑近,直到温热的唇瓣碰上滚烫的龟头,公媳俩同时震住了,就好像触电了一般。

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,熟悉又陌生,下身湿漉漉的,很快濡湿了碎花布内裤,她知道,这不是经血,而是别的。

在她更进一步之前,魏长松已经皱起眉,捧着她热烫的半张脸:“哪里学来的,谁教你做这个的?”

在性事上,儿媳妇从来都是半知半解的那一方,他不相信她还会这个。

沉初芽涨红了脸,也不说话,只是慢慢的先把龟头含在嘴里,然后艰难地,一寸一寸地往喉咙里吞。

此时的魏长松绷紧了脸,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,没有吭声,撑着床板的大掌青筋暴起。

敏感的大龟头被儿媳的红唇含住吮着,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,磨蹭着马眼,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。

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湿热的甬道,嘴里头的温度更高些,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喉咙口,带来阵阵酥麻。

沉初芽回忆着他在床上的动作,缓缓吞吐着这根棒槌般的肉棒,赤黑的茎体盘布着嶙峋的青筋,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泛出些许咸腥的黏液来,与口津交汇,黏黏腻腻从嘴角溢出来。

许是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,羞涩而忘情地想着,她是喜欢公爹身上的味道,也喜欢这根狰狞的巨物,忍不住要含进去更多。

偶然间抬眸,便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,好似被烫到一般,既是羞臊又是心虚。

不敢再肆意享用唇舌间硕大而让她着迷的龟头,两手轻轻支着他坚硬的大腿,小口小口吮着龟冠的顶端,也不再用舌尖去舔那能流出咸腥黏液的马眼了。

灵巧的小舌头没有方才那样热情了,魏长松不知道是他惊扰到了绵羊般胆小的儿媳,窘迫地问道:“是不是没洗干净,还有味道?”

沉初芽含着过于粗大的龟头摇了下头,嘴里说不出话来,她喜欢那味道,喜欢得紧。

魏长松稍稍放下心来,大掌犹豫着放在了儿媳的发顶轻抚,轻轻挺耸起来:“初芽,要是难受就告诉我。”

小姑娘嘤哼两声,被他顶得有些不适应,龟头紧紧地卡在喉头,惶急间猛地吞了几下,把鸡巴往里咽。

魏长松哪里受得住这个,粗吼一声,脊椎骨散开的一阵阵麻酥迅速传遍了全身,猛地颤抖数下,硕大的鸡巴瞬间吐出无数炙热的灼液,子弹出膛般,有力地射进了儿媳的喉咙深处。

沉初芽只觉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,充沛的精液倒灌入鼻腔,赶紧把阳具从嘴巴里吐了出来,然后撑着他的大腿剧烈地咳嗽起来,精液夹杂着她的口水,从嘴边沁将出来,淫靡至极。

突如其来的变故魏长松也没能预料到,灭顶的快感下根本来不及反应,鸡巴从嘴里出来后还在持续射精,连射了好几股才停下。

“初芽……”爱怜无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双膝上,用自己脱在一旁的贴身衬裤擦着她脸上的狼藉,“是我不好,让你受苦了。”

沉初芽眼中尤有泪痕,内心惊涛骇浪未止。

口中浓郁的咸腥味,一旁擦过她脸颊后沾满白浆的衬裤,是她亲手从公爹身上脱下来的,还有他两腿间依旧高耸着的粗黑巨物,坚硬挺拔,只是原本猩紫的龟头上此刻糊满了白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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