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风面的山坡,遇到这样的暴雪天气,风雪更是凛冽,要是这时候贸然下山,危险性极大。
好在这座山沉初芽再熟悉不过,就带着公爹来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,暂且避避。
没想到,这山洞不大,但还挺深,一看就是时常有人在这里面歇脚的,不知是谁甚至还放了捆干柴在这。
魏长松见她冻得小脸发白,又想起月事才刚过去,腹痛才见好,眉头越皱越深,也顾不得许多,用那捆柴生起了火。
暖融融的火光里,他脱掉湿透了的袄子和棉裤,看向火堆前抱成一团的小姑娘:“我刚回过家了,结果说你上山找我来了。”
沉初芽伸出发麻的手烤着火,打了个喷嚏,怯怯地不敢看他:“唔,见你迟迟没回来,又下雪了,就想着上来看看。”
魏长松深深看了她一眼,知道她这时候虽然轻描淡写,其实肯定是急坏了,否则怎么会如此恶劣的天气还巴巴跑上山找他。
“湿衣服先脱了吧,穿着更冻身子。”
他一边叮嘱,一边站起身,用几根长树枝支起架子,将自己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挂上去,临时做了个围挡。
这么一来,不仅挡住了风,柴火堆的热意也不容易跑出去。
沉初芽轻轻答应一声,目光落在他敞开的精健胸口上,随着挑火的动作,麦色的胸膛一鼓一鼓的,还能瞧见上头深褐色的两颗乳头,这可比夜里偷看他洗澡那回清楚多了。
见她几颗扣子解了半天,小脸红扑扑的,不时偷眼瞧他,魏长松只当她是当着自己的面不自在,又添了把柴,兀自从围挡里出去了。
没过一会儿,就听见她微嗔的声音传出来:“你在外头站着做什么,不冷吗?”
魏长松咽了咽口水,又撩开湿衣服钻回进去,见儿媳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衣,眉眼间含着别样的情愫,仰头望着他。
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,两人面对面这么坐着,慢慢也缓过劲来。
“爸,昨晚的事,你是想让我忘了吗?”
突然间,她毫无征兆地提起这个,魏长松握着棍子顿了下,也不抬头,知道迟早也逃不过这一问,闷声道:“昨晚是我不好,不该……”
“哪里不好?”她打断他,像是攒着一股子气,终于寻到了发泄的出口,“是和我盖一床被子摸我了不好,还是后来后悔了,又晾着我了不好?”
“初芽,我……”他抬起头,望见儿媳眼里的雾气,盈盈倒映着上窜的火苗,还有一如那晚夺过他手里的衣物般带着倔强,仿佛说什么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坐正了身子,心里头依旧乱糟糟的:“初芽,这一个月来,同一个屋檐下,朝夕相处,你那么好,我……我这个做长辈的,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沉初芽没想到,他就这样直截了当地承认了,酝酿许久的泪珠子终于忍不住,滑落下来:“你哪里又对不住我了……”
见她流泪,魏长松更是心乱如麻:“昨晚,是我没忍住,做了错了事。初芽,你就忘了吧,从今往后,你是我儿媳,我依旧还是你公爹。”
所以,他昨夜没来由地停了下来,就是想到她是他儿媳了?
她抹了把泪,看着他脸上的挣扎:“那你昨晚亲我,摸我的时候,怎么不惦记你是我公爹了?”
“初芽……”他满是苦涩,百口莫辩。
“你也不肯问问,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吗?”
魏长松望着她哀哀戚戚的模样,跨过火堆,情难自制地将满脸泪痕的小姑娘搂进怀里:“好初芽,我的好初芽,爸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也有我。”
听他这么说,沉初芽靠在他胸口,哭得愈发止不住。
“乖,不哭了。”
指腹擦过娇嫩的脸蛋,粘了一手的温热,而她则在这时仰起脑袋,水眸脉脉地望着他:“爸,我跟你一样,要是你说对不住我,我又该如何自处……”
魏长松捧着她的小脸,眉头尚未舒展,双唇已经先思绪一步印了上去,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,碰到柔软的唇瓣后,就急不可耐地张开嘴,伸出舌头轻舔。
湿润的大舌细细描摹着嘴唇,沉初芽嘤咛间就放下了一切防备,启唇迎接着陌生的进入。
如此乖巧的小姑娘,魏长松怎么舍得继续辜负她的信任和用情,舌尖义无反顾地探入她香软的小嘴,寻到滑嫩的小舌头,含着它交缠起来。
她太过青涩,乖顺得任由他在口中攻城略池,承接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吮舔,只有舌尖被吸疼了,才娇声呜咽着睁开眼,无辜地望着他。
魏长松微微撤开嘴,发现她竟追着他,意犹未尽地模样,又把舌头放进她口中,轻轻翻搅,引导着她含住自己,小口小口吮着他的。
这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,魏长松才不舍地松开她,摸着她热烫的脸蛋,最后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小嘴,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,摸着她湿润的长发,无声安抚着。
山洞外风雪未止,天寒地冻,山洞内